「還是妳想要我繼續為妳服務嗎?」許墨邊說一手邊游移到她最敏感的小粉荳,或輕或重的搓揉著。
「呀!別!」因為許墨的動作讓悠然感到一股電流般的顫了一下,花穴也不自覺的縮緊。
「嗚!等等,許墨!這樣會換我不妙耶!」周棋洛因悠然的突然緊縮,差點忍不住射出,一邊抗議著。
「會嗎?這樣你才能趕快結束不是?」許墨一臉無害的微笑。
「…這才是你最終目的吧?」周棋洛臉黑的看他。
「你說呢?」
「嘖!你才是最黑的。」周棋洛忍不住吐槽。
是啊!是啊!悠然內心也認同附和著。
「我就把你這番話當作是讚美了。」許墨大方接受。
「……」兩人無言以對。
「那麼…悠然,妳還沒回答我。」許墨突然把話題轉回來。
「我、我…」悠然糾結著。
「那還是我繼續…」許墨正想說下去的時候立馬被悠然打斷。
「我自己來!」
只是說出口後,悠然就後悔了。
嗚!為什麼她還要自己這麼羞恥的上下律動給人觀賞。
只見悠然硬著頭皮雙手撐著周棋洛的胸膛,開始慢慢的提起臀部進行著活塞運動。
「好孩子。」許墨邊誇獎邊一手仍然在她那最敏感的小粉荳或輕或重的搓揉著。
「許、許墨…」悠然被他這麼弄,那酥麻的快感又一陣一陣的傳來,險些無力擺動。
這時身下的周棋洛一臉很糾結的瞪著許墨。
這傢伙分明是故意的!剛剛才說過而已又開始。
「怎麼不繼續了?還是我來幫妳如何?」許墨邊說邊又想開始重操舊業的移到她的腰際。
「別!我、我可以的!」悠然驚慌的說,打起精神的再度努力擺動。
嗚嗚!她明明被弄到腿快無力了,卻還是得撐住。這是在懲罰她嗎?悠然欲哭無淚的想。
看著悠然很認真擺動身子時,許墨這時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。
「嗚…薯片小姐…」周棋洛微喘著。
「怎、怎麼了?不、不舒服嗎?」悠然低頭看到一臉難受的周棋洛,不自覺的停了下來。
「不…妳突然停下…我更…難受…」周棋洛看著她露出既難受又無奈的表情。
「誒?」悠然慢了半拍才理解剛剛的話,只覺得自己臉部突然快燒起來。
正當悠然糾結是否要繼續時,身後再度傳來了鬼魅般的聲音。
「妳怎麼反而停下了?」許墨邊問邊略帶懲罰般的手指在那敏感小荳上稍微用力捏了一下。
悠然被他這樣一捏,渾身一顫邊結巴的說「我、我只是以為棋洛不舒服…所、所以…」
「嗯?」許墨單字回應。
「我…動…」對不起,她錯了!她現在動可以嗎!?不要再用力捏了好嗎!!
悠然崩潰的想,不敢說出心聲。
「呵,其實妳剛不動的話,對於他恐怕才是最煎熬的。所以妳還要加把勁才行…」許墨悠悠的解釋著。
許墨停頓了一下後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接著下一句「放心,我會在一旁幫妳的。」
「…」老兄你還真了解處於身下小弟的心境啊!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表現的這麼露骨,企圖用卑劣的手段想讓他早洩!
周棋洛內心頓時有種淚流滿面。
「我、我可以…自己來的…」悠然氣虛的說著,很想避開他的魔爪但是發現無法。
「別客氣了,如果我不幫忙的話,恐怕我跟另外一位要有的等了,是吧?」許墨回頭對著李澤言笑了一下。
「哼。」李澤言冷哼了一下,表情確實有點不耐煩。
你哼什麼哼啊!知不知道這是一種很要命的體力活啊!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完全場啊!?老天爺啊!可否讓她就直接昏死過去吧!或者是…讓他們小弟弟直接…(嗶----)
正當悠然胡思亂想之時,突然感受到身下被強烈一頂。
「啊!」悠然驚呼出聲,低頭看向周棋洛。
「薯片小姐,別不專心喔!我會懲罰妳的。」周棋洛對她露出壞壞的笑,雙手開始扶著她的腰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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